的记忆,她脸色一沉,似是自言自语:
“是啊……他那个忘恩负义的人,根本不在意谁在他身边陪了多少年。”
向含谣最终还是把目标锁定在了我身上,她找我找得声势浩大,有种掘地三尺的气势。
但我的死亡在当时并不是什么秘密,因此结果也很快得知。
办公室里,她的属下毕恭毕敬将找来的资料全部递上:
“老板,情报显示,他已死了九年了。”
“九年前,他肺癌晚期。”
“最后做的事,就是给她前女友捐了心脏。”
“我们要把她前女友抓回来吗?”